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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代中国政治发展的动力和目标

※发布时间:2017-8-13 15:16:55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,中国目前前最重要的目标就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。以前在时代它有反帝反封建这样一个任务,今天的任务就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,这是第一要务。

  有人问笔者属于哪个派,我说我首先是个民族主义者。在现今世界上,你可以说你是个国际,但实际上是做不到的。如果你是一个真正明白中国所处的历史地位、历史阶段的学者,你必须是一个民族主义者,这可以说是个宿命。

  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是中国政治发展的最重要的目标。党在过去三四十年里做的那些事情是和这个目标高度一致的。那时候说的很直白,落后就要,如果我们再不发展,我们就有被球籍的。对来说是很实在的,中国能不能发展?不发展就要落后,这是最简单的事情。这种比较温和的民族主义是激励一个国家发展非常重要的方法。北大人在上世纪80年代初喊出“振兴中华”的口号,得到全国人民的响应。

  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,我们说两步走,两个百年,其实也是一样的。第一个百年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,第二个百年,中国应该成为一个高收入的现代国家。第一个百年应该是中高收入的强国,我们到2020年应该实现这个目标,在未来的2049年,我们应该成为高收入的强国。届时中国P总量将超过世界总量的三分之一,恢复到我们历史最高点上去,就是1830年左右,我们的人均收入超过世界平均水平的一半。这是中国追求的一个目标。这是第一个政治发展动力。

  第二个政治发展动力是共同富裕,这是我们中国社会主义的核心内容。有人说社会主义是公有制,没有公有制就不叫社会主义,我觉得这是手段和目的了。我们先应该认清楚目的。我们的目标是什么?社会主义的目标应该是共同富裕,这是社会主义。如果你的手段和这个目标是不相融的,你的手段应该改变。这是早就给我们确立的思想。以前我们先谈手段,姓社姓资,先把它分清楚,不管目的。说你先别讨论手段问题,我们先把目的搞清楚。目的是什么?如果没有发展,你就要被球籍。先把这个目的搞清楚,然后我们看什么手段能达到这个目的,我们就采用什么手段。

  如果认可共同富裕是中国社会主义的目标,在这个目标下边,我们采用什么样的手段,那有可能公有制未必能达到我们所期望的目标。比方说现在这些国有企业产出只占到P的三分之一,但是它从银行得到的信贷仍然在60% 、70%,这显然是不对称的。它占用大量的资金,产出效率却很低,这显然不利于到共同富裕的目的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就要认真的思考一下,我们到底应该采用哪种手段才能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。这个目标也是我们普通老百姓的一个追求。

  第三个政治发展动力是效率。中国是个赶超国家,所以做事情一定要有效率,要是没有效率,赶超就无从谈起。计划经济时代我们不讲效率,结果我们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好。在1978年之后,我们把效率摆在很高的上,有一段时间我们的口号是“效率第一、兼顾公平”。当然现在应该是公平和效率携手并进的时代,但是效率仍然是重要的。一个政治体制如果不能社会的效率,它显然是没有生命力的,它没办法长期持续。这大概是中国政治的发展的第三个主要的动力。

  要理解当代中国体制,首先必须理解中国。中国于1921年成立,在当时,中国与孙中山改组的都属于性的政党,都是中国从近代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过程中产生的政党,都带有强烈的反封建、反殖民的色彩。尽管两个党对于中国未来发展方向这一点上有分歧,但反封建、反殖民的目标是一致的。

  1978年之后,党的任务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中国以前是个党,但在1978年之后,它已经形成一个体制,我们国家的体制应该叫“中国体制”。就其设计而言,当代中国体制可以理解为一个“混合政体”。中国担当的是“君主制”的角色;人民代表大会是机构,也是国家的最高机构;人民政协体现了“贵族制”的要义,它既是中国实现统一战线的机构,也是各党派监督党的领导的机构。中国无疑是当代中国体制的核心,因此,把当代中国体制称为“中国体制”是恰当的。

  我们的体制需要有一个强大的组织来掌握国家的决策,包括法律的制定,官员的选拔等。如果这么去理解中国体制,就不要去问党大还是法大,党制定法律,那自然是党大。就像在问是议会大还是法大,自然是议会大,议会制订法律。从制订法律的角度来说,毫无疑问是党大。但是,一旦法律制订下来,所有的都应该在法律的框架下来工作,包括的议会也是,它制定了法律,它自己的这些议员也必须在法律管辖下面来行动。我们也是这样,党制订法律,包括党的领导干部和必须是在法律的管辖下面来活动。这是没有矛盾的。

  但是,中国目前面临一个巨大的挑战,就是如何转型的问题,我们需要把这个问题提出来。事实上,我们党从2002年提出“”之后,这个转型就已经在发生,但是没有形成一致性的意见。这个转型包括两个方面。

  一个就是从党转变成中国体制,中国需要适应中国体制,这是一个巨大转变。以前党在战争年代有敌人,是有的,但在建设年代你继续寻找,就像前三十年我们在不停寻找,结果发现它引起巨大的混乱。之后放弃了寻找这种做法,但是没有形成新体制如何运转的理论,或者说,我们还没有找到一套新的“道统”。要把自己这个体制说明白,这个是我们没有做到的。

  我们现在基本上还是沿用马克思主义的道统。传统的马克思主义是关于19世纪的学说,是对于19世纪的欧洲、特别是英国的观察所产生的学说。当时的英国是资本主义社会,今天的中国是社会主义社会,传统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需要适应时代的需求。目前,中国是全体中国人民的政党,中国体制是全民的体制,它不应该有,我们主要的矛盾都应该是。所以,我们的转型面临着意识形态转变的过程。

  这就涉及到第二个转型,就是如何回归传统的问题。这是个很宏大的问题,中国最根本的追求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,这是习总反复强调的党的最根本性的任务。我们界上的竞争,最终是文化的竞争。经济成功不代表文化上的成功。日本曾经是世界第二,但是它没有自己深厚的文化底蕴,没有自己的根基,所以它最终被边缘化了。中国不一样,中国有很深厚的文化传统,而且几千年绵延不绝。如何回归这些传统?如何使其成为我们今天中国体制的资源?这是个巨大的问题。

  中国体制是对中国传统体制的延续。比如,现在的官员选拔制度,就是科举制度的延续;我们都抱怨现在的行政力量太大,但这也是“古已有之”,行政历来就很大。我们的官员选拔讲究能力,这也是古代留下来的遗产。上升到哲学层面,所确立的务实主义也是中国优秀文化传统的一部分。在实践层面,党已经在回归传统了,我们需要的是在“道统”层面把党在实践中所做的成功经验总结出来。

  我们并不否认我们的传统文化里面有糟粕,但是的传统文化里也有很多糟粕,只不过它经过了几百年的扬弃,保留了传统文化的精华,摒弃了一些糟粕的东西。比如说,当代人在谈论教的时候,都是在谈论教如何美好,谁也不会去说中世纪政教合一的体制有多么的,现在人没人去写那些。如果从公元300、400年算起,中世纪的一千多年是的时代,但一般人不会去说它。中国也是一样的,我们今天应该把我们传统文化美好的一面发扬光大。

  笔者对2008年奥运会开幕式上集体舞印象最深的,是那个“和”字。张艺谋非常了解中国文化。“和”是中华文化的核心,是中华文化的精华所在。这个“和”字,可以引申出来很多东西。在当今世界,美国的外交基本上还是沿着政治理论家卡尔·施密特(Carl Schmitt,1888-1985)那套理论,即寻找自己的敌人。施密特的理论带有强烈的19世纪的色彩,那时就是到处寻找敌人。美国的对外关系是有两面性的,一方面它有所谓的,另一方面也有非常现实的这一部分。但是它的核心没有变,它要分清敌我关系。中国不寻找敌人,我们和而不同,我们是与现代思想那部分比较进步的思想相通的。

  中国的体制应该是个“混合体制”,它不是一个纯粹的“体制”,不是纯粹的“君主体制”,也不是一个纯粹的“贵族体制”。

  人类社会基本上是三大体制,君主、贵族以及制度。我们发现制度走到今天出现了很大的问题,从精英逐渐过渡到大众,它的运转已经变得非常困难。从历史和理论双重角度看,最好的体制恐怕还是混合体制,既要有的成分,又要有君主的成分,还要有贵族的成分。

  对于当代中国的体制,党的任务应该是完善自己的“混合体制”。这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混合体制。党制定法律并选拔官员,所以的确在很大程度上起到了“君主”的角色。君主制好的一面是效率很高,因为是一个人来做决策。而制的好处就是让这个体制能知道老百姓想什么,并且让老百姓有一种参与感。这对现代社会是很重要的,老百姓感觉在,才会赋予这个体制性。相比之下,贵族制的好处是,你有一群人,他们衣食无忧,可以想一些长远的事情,所以他们会一些原则。在我们古代社会,他们就是那些士。

  中国古代的体制,的成分很少——当然,全世界在那个年代都基本上没有的体制——但中国的优势在哪里?中国有君主,但是也有一群士——这群士其实就相当于贵族,他们还不是那种世袭的贵族,他们是靠自己的表现争取来的,要通过科举考试争来名分——然后就有了一个所谓的、我们叫它“道统”的东西,它对于皇权有很强的制约作用。在中国古代政治的最高峰,即唐、宋时期,这更加明显,那时君主的受到宰相极大的约束。这些士实际上是起到了一个社会稳定的作用。在今天的中国,情形变得更加复杂。在某种程度上,我们的政协应该起到这个作用;另外一方面,知识也应该起到这样的作用。如何去完善“混合体制”,应该是我们下一步政治发展追求的目标。

  首先,需要明确党与国家的关系。我们应该把党的作用和党的组织作用写进我们的《》。《》需要恢复“五四”的设计,会有提名主要人选的。而且,党还应当拥有在这些上的一定程度的否决权。我们应该把这条重新写回,然后把更多的内容写人《》。比如说,对重大立法由会提出立法,还有党对国务院

  部门不光有总理的提名权,还应该有副总理、国务委员甚至是各部部长的提名权。然后各级都应该是这样,党委有提名的,直接写清楚——因为我们现在就是这么做的,然后也明确群众的提名权。但是,这些在现存的《》里面都没有,所以我们做的和我们成文的《》是有差距的。

  从一个方面来说,我们《》失去了权威,因为我们没有照着《》去实施;另一方面,我们党做的那些事情又没有基础。所以,我们应该统一起来,之后我们就好去做其它事情。因为把党的《》作用确定下来后,剩下的任务就是政治的建设,就是实施《》。

  其次,代表选举公开透明。代表是逐级选举的,这个短期内不用变。有些人说我们要政治就要直接选举。但是直接选举也未必是最好的。欧洲的议会政治其实比美国总统制要稳定得多,、英国的这种议会政治,首先必须要回到当选议员,当选议员之后,推选出党来,然后就自然产生首相了。其实它这个政治更稳定。我们的逐级选举也是比较稳定的一种政治。只要我们实施《》,我们的就实现了。这里面就涉及到我们的基层选举能不能公开、透明。在这方面也应该明确党有提名候选人的,比如一个里选一个代表,党可以提名一到两位候选人,然后允许候选人参加。这是基层选举,即县区的选举。代表的选举应该是完全公开透明的,这样我们的就会做得更好。完善制度的最根本性的措施是代表通过公开和的程序由选举产生;为了保障党的领导,《》可以赋予党提名一定比例的代表的。

  第三,为了更好地完善政协对党的监督功能,各级政协应该缩小规模。人民政协在我国的“混合政体”中承担的是类似“贵族制”的功能,代表的是社会精英这一群体。既然是社会精英,那规模就应该小一些,找愿意做事情、关注、也明白如何治理国家的人。为此,政协委员年龄应该在40岁以上。目前政协规模过于庞大,委员的参政素质良芬不齐。要充分发挥政协的监督作用,缩小规模、提高委员的参政素质是必要的。必须要把这些法律化、程序化。另一方面,为了政协制度的严肃性,政协委员的提名应该由党来完成,但须经过投票通过。美国的九个大都是总统指定的,但需要经过同意。那我们的政协委员是不是也可以由党委指定,通过投票通过。

  总之,我们需要完善《》,实施《》。我们现在的问题,是缺乏党与国家、党与之间的制度性确信。党的如果将其变成程序化的制度,出野心家的机会就会大大下降,因为就要改变程序,但这是不容易的。所谓,其实跟是高度相关的,不能把它割裂开。中国获得了的基础之后,中国的执政地位就获得一个确信;另一方面,中国体制有了《》的保障,全国人民也会对这个体制更加有信心。如此,党和国家之间、党和社会之间才可以建立起一种“相互确信”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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